【電影】《賽德克·巴萊》霧社事件-補充 | 🍄樂愛生活手札
願 疫情遠離世界每一個人
你我心中有愛 生活就更心安

2012/09/14

【電影】《賽德克·巴萊》霧社事件-補充

👀 20/03_ 字放大 本文分類: , ,



http://movie.douban.com/review/5427575/

幾個月前,有友人推薦我“一定要去看《賽德克·巴萊》”,結果我看了預告片,除了總想到阿凡達以外,發現自己對霧社事件一無所知。
即將去看電影了,趕快找了維基百科了解一下,出乎意料,維基上的信息比我想像的要復雜。
如果你也打算看此片,但對賽德克與“高山族”到底啥關係也不懂,或者看完以後還一頭霧水,歡迎讀下面的文章。注:內容主要來自維基百科,【】內是我的想法。如果嫌長,直接看【】就可。

1.賽德克族(Seediq)

1.1賽德克族(Seediq)在2011年還存在7000多人,早在清朝文獻中即可見到該族的記載,原本被列為泰雅族的一支,經過多年的正名運動,終於在2008年4月23日成為第14個中華民國政府官方承認的台灣原住民族。

1.2賽德克有三個方言群體,電影中涉及的是其中的德固達雅(Seediq Tgdaya)群體。

1.3賽德克族社會為傳統農獵社會型態,賽德克族的社會制度雖屬父系社會,但有很多現象顯示族內兩性比較平等。在婚姻制度上,賽德克族是堅持一夫一妻制的族律,杜絕同居、婚外情、未婚生子等違犯祖訓的男女關係。

2台灣原住民歷史背景

2.1台灣幾十個各自關連卻又獨立的原住民族群。各族群有時相互通婚,有時互相鬥爭,彼此糾結纏繞,充滿許多族群矛盾和歷史仇恨,因此並未為形成堅定的群體意識。

2.2台灣清治時期長期間實行“畫界封山”政策,將不願承認清帝國統治權之“生番”隔離於界線外【隔離政策】。清治末期實行“開山撫番”政策,除了懷柔手段,有時亦使用武力進行“開山”,征剿不服公家之原住民部落,原住民的傳統生活領域開始受到漢人的侵犯。

【原住民、漢民開始接觸和矛盾】1895年《馬關條約》簽訂後,日本人為了取得礦藏、木材等中高海拔山地資源,更加深入番界,於是與這些原住民(日人稱為高砂族,後繼之國民政府則稱為山地人)發生了許多戰爭與交流。

【日本人和原住民更多接觸和衝突】
2.3霧社位台灣中部山區,濁水溪上源於此。霧社恰好是中、北、東部原住民傳統生活領域分水嶺,台灣總督府(日本駐台最高機構)視為山地理蕃的行政中樞。霧社群賽德克族人以數十或數百人形成一個部落,居住在霧社台地。共計有十一個蕃社,其中六個社為霧社事件之起事者。

【霧社賽德克族人一半參加了霧社事件】
2.4日本殖民政府對台灣原住民之政策,初期十餘年以軍事鎮撫為主;之後開始側重開發與教育。霧社建有媲美日本本土城鎮的公共建設與機能的市街,霧社地區諸社的原住民更大多能操日語,與日本警察、教師溝通,(相較之下,同期平地漢人的日語普及率僅達25%),而派駐蕃地的日本警察亦被要求需通蕃語(原住民語言)。

【物質生活改善,雙方文化互通】然而在建設教化的同時,日人對原住民原有的生活也多加限制,不僅出草【類似武裝襲擊】、紋面、斷齒等傳統習俗遭到禁止,不得私自持有槍械,狩獵需向日本派出所申請才能領取槍只彈藥,甚至連傳統的織布原料種植都受到管制。
失去傳統生計方式的原住民只能轉而充當入山日人的勞工與女傭,而派駐“蕃地”的日警多有派駐邊疆之感,故利用地位欺凌原住民之事不時發生,從而使原住民處於社會、經濟、文化等諸層面中弱勢的地位。
同時日本政府推動日警與原住民頭目之女結婚的政策,但很多聯姻都走向悲劇(主要是原住民婦女被拋棄,而日本政府也放任始亂終棄的日警),也進一步引起兩性觀保守的原住民嚴重不滿(因此在霧社事件後,強迫聯姻的對象改為原住民警察與頭目之女)。

【族人與日本人地位不同,原住民處於明顯弱勢,同時原住民生活被迫改變,傳統文化習俗崩解】激化:1925年開始,日本政府裁撤台灣地區的駐衛軍警人數,伴隨而來的是大量經驗不足的新任警察的進駐。另一方面,因為林業資源開發木材搬運拖欠原住民薪資問題,矛盾激化。當地拒絕出工人數增加。

【矛盾激化,原住民開始罷工】
2.5一般被視為事件導火線的,是發生在1930年10月7日的“敬酒風波”:根據日本警方紀錄,當時馬赫坡社正舉行婚宴,適逢當地駐警吉村克己巡查與同僚路過,頭目莫那魯道長子塔達歐·莫那想向吉村敬酒,卻被吉村把手甩開,並以警棍敲打塔達歐·莫那敬酒的手,因而引發與族內男子的鬥毆,吉村也因此負傷。
事後,雖然頭目莫那·魯道親自率眾攜酒往吉村處謝罪,但吉村不肯接受道歉,並呈報上級。當時毆警之罪相當之重(諷刺的是,由於吉村在申報書中堅稱自己未在糾紛中受傷,郡守與霧社分室的回复公文中僅要求予以口頭申誡即可),族人心懷新仇舊恨外,亦深恐日警報復,終而決定起事。

【吉村看來是個高傲又膽小的傢伙,矛盾爆發】
2.6這位謝罪的莫那·魯道為霧社群賽德克屈指的有力人物,是少數靠能力而非血緣取得頭目地位的智勇雙全之士,同時擁有當地最多的財產,在當地擁有很高的威望。
由於莫那·魯道曾於1920年與1925年兩度參與當地未遂的起義計劃,日方亦將之視為危險人物,出於安撫與威嚇之雙重目的,曾於1920年及1929年要求莫那·魯道率眾參與對其他番社的討伐行動以示忠順(即“薩拉矛事件”(1920年,薩拉矛社)與“青山事件”(1929年)[6][7]) ,但更加深了莫那·魯道對日方敵意和決心。

2.7比荷·瓦里斯與比荷·沙波為堂兄弟關係,兩人都有家人因與日本警察起衝突而遭到殺害的經歷,對日本不滿。
他們和莫那·魯道不屬於一個社群,而屬於荷戈社(Gungu),比荷·沙波似乎充當聯絡人,遊說了其他五社參與。2.8各社中人口最多的巴蘭社卻因為頭目的反對而未參與起義,最後僅有少數男子以個人身份加入。另一方面,由於決定起事的過程倉促,除馬赫坡社,各社並未作出相應的備戰與儲糧行為。

3起事經過

3.1 1930年10月27日凌晨,起義賽德克族自馬赫坡社開始行動,明確的以日籍人士為攻擊對象,當天共造成共134名官員、家長、學童等日本人死亡、重傷26名[15],誤殺2位著和服的漢人李彩雲與劉才良[16][17],一名著和服的泰雅族女性也遭刺傷(後來死於傷口感染)。
起事賽德克族人並從警察分室及駐在所等單位,獲得槍支180支和彈藥23,037發,同時切斷通往外地的電話線與輕型鐵路軌道,形成中斷對外交通的固守之勢。

3.2當時霧社鎮上有兩名擔任警察兼任當地教師的賽德克族人花岡一郎與花岡二郎,在日方軍警進入霧社地區時,卻發現兩人皆已自殺身亡。花岡兩人同時留日文草書之遺書於壁上,說明族人因不堪苦役而起事,兩人無能為力,僅能一死。

3.3除花岡兩人之外,當時各駐在所尚配屬有總數數十名的原住民與漢人籍警手(下級警察),不過在襲擊過程中均被放過。

【有民族針對性的襲擊】
3.4雙方開始交戰,原住民步步退守,由於起事時秋季農作大多尚未收穫,村落也遭日軍攻占,起義原住民很快就陷入糧食不繼的狀態,對日方的反抗活動自11月中旬規模日漸縮小及喪失組織性,許多起事各部落男子之妻小家眷不願托累戰士,於起事及包圍期間循傳統於巨木下自縊,亦有殘存者投降。

【至11月下旬,主要打了將近一個月】。抗日六部落的族人共計1,236名,戰死者85名、被飛機轟炸死者137名、砲彈炸死34名、被“味方蕃”襲擊隊獵首級者87名、自縊身亡者296名、俘虜者265名,另外有約500名原住民投降。
莫那·魯道自縊,他的長子自縊,次子死於戰爭,幾乎全家死亡。比荷·瓦里斯自縊,比荷·沙波則於12月12日為味方蕃抓獲,隔年三月死於日方看守所。
總督府出動約軍人1194員,另外還有警察部隊1,306員。根據事後日方戰報顯示,日本平民遭屠殺134人,受傷215人,陸軍陣亡22人戰傷25人,警察6人陣亡4人戰傷,協助日軍的原住民兵勇22員陣亡、19員受傷,隨軍漢人軍夫1人死亡7人受傷。

4味方蕃

4.1日人利用“以夷制夷”的策略,以提供賞金和槍支彈藥為條件,利用周邊原本即因爭奪獵場、既有糾紛而與起義各社存有嫌隙之道澤等族群,組成“味方蕃”襲擊隊,協助日人軍警部隊作戰。

4.2由於過去素有恩怨,味方蕃襲擊隊又貪圖獎賞而對婦孺一律殘殺,據說起義賽德克對味方蕃之仇恨更甚於日軍。在戰鬥中,道澤社總頭目戰死,道澤群死傷人數居於各味方蕃之冠。

【原住民內部深仇】
4.3第一次事件期間投降之賽德克人共514人,之後被集中於鄰近原部落的五處“保護蠻收容所”內。
1931年4月25日深夜,道澤群的壯丁200餘人組隊夜襲賽德克餘民,被殺死及自殺者共216人[32](一說214人[33]或218人[34 ])。
日方之警衛僅在西巴烏收容所方面進行過名目上之開槍喝止,道澤群則僅有1人死亡,5人重傷,10人輕傷,且多半是賽德克族人以弓、竹槍等武器反擊造成。
【後證明日本人參與挑撥煽動,這事件被稱為第二次霧社事件。】

5後續事件

5.1台灣總督府修正了台灣原住民的種族歧視政策,並且加速皇民化教育,對原住民思想改造。並將原住民強制遷移到平 ​​地定居,由狩獵改為農耕生活。

5.2巴蘭社群【前面那個沒參與的】雖然因為在事件中保持中立並救助日人而未遭受處罰,但在1939年時,仍因日本人興建萬大水庫而遷移到北港溪中游台地,取名為中原社。

5.3而原居於霧社地區的賽德克族人,抗日六社遺族僅剩298名。
1931年5月6日,日本官方強制六社全部遷移到北港溪流域與眉原溪交會處之川中島,以集中監視,並將六社合成一社改名為“川中島社”[37](今日的清流部落)不得回原籍,從此霧社地區賽德克族永離祖居。
從高山遷至低原區,六社遺族多水土不服,許多人染痢疾、瘧疾而死,亦有因憂恨而自殺身亡者...... 太平洋戰爭期間皇民化政策下,誘導青年丁壯參加高砂義勇軍,有為日軍而陣亡者。最後六社遺族僅剩老弱婦孺200多名(約霧社事件前五分之一)。

5.4原抗日六社居住地霧社地區,日方則無條件撥給於一、二次霧社事件中協助日方的“味方蕃”,永久居住。

5.5 1931年1月,總督石塚英藏、總務長官人見次郎遭日本內閣撤換,警務局長石井保、台中州知事水越幸一亦去職以示負責。之後,繼任的總督太田政弘,於短期間內雖提出善待原住民的政策試圖平息風波;但新任總務長官的高橋守雄仍因處理不當,發生二次霧社事件而去職。

6調查與猜測

6.1我們看到的事件由各種官方民間調查還原,未必代表真相。6.2日本帝國議會的議員河野密,來台灣調查真相,並在1931年三月號的《中央公論》,發表一篇〈調查霧社事件的真相〉。

文章說:
(一)原住民因為缺乏手段和方法,所以無法表達真相。
(二)事件的多數當事人,不論原住民或是日方警察,因為在事件中消失,無法判斷事件的是非。
(三)事件後,最早進入霧社的記者受到限制,無法報導真相。致霧社事件到現在還是“謎”。

動機:
莫那魯道,受總督府招待觀光日本後,曾說過:“日本人比濁水溪的石頭還多,他們有專門教殺人的學校(指軍校),每日製造機關槍、大砲、炸彈(指兵工廠)……”。
莫那魯道知道抗日沒有取勝的機會,分析給他的族人聽。他們不願意永被奴役,選擇拚死的決心,表達活就要活得有尊嚴。
【我的猜測和這個結論近似,霧社事件是一次大規模的自殺性報復襲擊。
賽德克族人違反以往出草不殺婦孺習俗,在這次事件內針對日本人男女老幼都殺,而且事後中斷與外界交通固守,這是次絕望的戰鬥,玉石俱焚那種。
原住民問題在全世界都是個問題,各國都有過衝突,“文明”族群曾經用過隔離,恩威並施、教化等各種辦法,有的民族最後失去自己文化特徵,與主流族群無異;有的被當為自己的文化習俗的表演者。
在霧社事件中出現的人的行為值得玩味:在霧社診療所擔任醫師多年的志柿源次郎之妻則在花岡二郎之妻初子的幫助下逃過一劫。

小島源治巡察之妻松野與她所保護的十七名兒童獲救,與小島夫人在襲擊中失散的三名5歲、3歲與未足歲幼兒則在兩名道澤社女傭的保護下於同日在三十公里外的馬利巴社獲救。第二次霧社事件(道澤社襲擊賽德克遺族)當天與日人較為友好之賽德克人(如花岡二郎之妻初子與阿威赫拔哈),都曾被日本警察邀請留宿或暗示不要返回收容所。】

更多文章歡迎至原PO網站瀏覽
原文網站:http://movie.douban.com/review/5427575/

相關系列文章:


喜歡本文🔔按讚或分享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精選文章

最新文章

你可能有興趣的文章

隨機推薦文章

焦點文章

老長壽需要的5個微條件,第一條就顛覆傳統觀念了!

WF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