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活:找到你心中的烏龜 // 從城裡住到鄉下去 | 🍄樂愛生活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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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16

慢活:找到你心中的烏龜 // 從城裡住到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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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一項針對全球32個城市的調查發現,城市人的步伐較十年前快了許多。

其中,新加坡人是全球步速最快的。

總體看來,亞洲國家城市人的步速增長較快,平均較90年 代加快了兩至三成。心理學家認為,這個結果顯示,城市人越來越沒有耐性,生活節奏隨之加速,人們希望用盡可能少的時間完成盡可能多的事情。  

拼命工作,接著以購物作為對自己的回報,“哎喲,我快忙昏了!”之聲不絕於耳。華語歌壇詞曲作家李宗盛曾有一首歌,非常直白地表現出這種生活方式——“盲、盲、 盲,盲得已經沒有主張,盲得已經失去方向。忙、忙 忙,忙得分不清歡喜和憂傷,忙得沒有時間痛哭一場!”  

《慢就是美》和《簡單循環》的作者安德露說,有數據顯示美國人較50年前工作的時間更久,幸福感卻在下降,孤獨感也更強。美國人一年的平均假期只有兩周,40%的美 國人甚至休不到這麼久的假;即使休假,人們還得帶著他們的電腦、傳真設備或者手機。  

“慢活”主義出現了  “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東方慢活思想中,有所謂人生四閒情:飲茶、種花、看畫、安坐。進入工業社會後,大城市漸漸形成,離開土地的人們開始專業化工業工 作,傳統牧歌式生活被徹底打破。進入信息社會後,人們總是抱怨,網絡不夠快,前面的車走得太慢,自己烹調食物太費時。   

從某種意義上說,人類對舒適性和快捷性的貪戀,促進了現代社會的形成和發展。快就是好,速度是求生的關鍵,也許這是原始人類在躲避野生動物襲擊時就流傳在基因裡 的意識。終於到了20世紀末,一部分人的心靈不堪重負,開始追求一種與“快速”背道而馳的生活方式:“慢活”主義(the slow movement)出現了。  

“與其說這是一場運動,不如說是人們對現代生活的反思。快節奏的生活就像鞭子一樣抽打著人們不斷向前,沒辦法慢下來。因此,‘慢活’的本質不是懶惰,而是對健 康、對生活的珍視。”德國著名時間管理專家羅塔爾??塞維特曾經這樣說。  

“慢活”主義最早因慢食主義而開始引人注目的。慢食主義由意大利人發起,發起者Carlo Petrini是一名專欄作家,負責撰寫酒和飲食,一貫反感美式快餐。

當年,美國 快餐店麥當勞在羅馬西班牙台階(處於羅馬市的中心地帶,高檔商店林立)邊新開了一家店,這成為激怒Carlo Petrini的最後一根稻草,他揭竿而起,
發出警告:“我們成  為了速度的奴隸,我們都感染上了同樣的病毒:吃速食。我們必須從餐桌開始反抗。”1986年,他發起了慢食運動,目前已經發展到100多個國家。   

現在慢食組織總部——意大利小鎮布拉規定:禁止車輛進入舊城區的某些街道,在一些核心歷史區域禁止連鎖超市與霓虹燈;家庭式的小型產業,其中包括販售手工織布與 肉品特產的商店,能取得最好的店面;市政府補助建築物翻新,並採用能展現當地特色的金黃色灰泥與紅瓦頂。
為了避免工作過度,布拉的每家小型食品店都會配合意大利傳 統,星期四、星期天休業。  

安德露說,慢活主義的核心是建立一種歸屬感,“增加人與人之間交流的機會”她說,“舉個例子,你如果去附近農民的農場買菜,平均算來,你可能會和10個人進行交 談,但如果你是去大型超市購物,你可能只能和收款員說上幾句話。  

在慢食主義的小城裡,慢食是一種促進社區重新建立的方式,Carlo Petrini和他的追隨者目標是讓廚房和餐桌成為人們生活的中心之一,成為人們交往和融入社區的一個 重要渠道。  

慢城主義關注城市生活的每一方面  最初慢食主義被認為是少數愛好美食者所設計的觀念,可是現在已經變成廣泛的文化議題。“慢城主義”(意大利文::CittaSlow)就由慢食主義衍生而來,已經成為一 項國際性的行為,其官網形容,“這是一種思維方式:關於環保,提倡使用當地食物和貨品,並避免城鎮之間的‘同質化’。”  

慢食主義針對個人,慢城主義則只接受城鎮會員——人口少於5萬人的城鎮。現在在英格蘭、威爾士、德國、挪威、波蘭和葡萄牙都有慢城主義會員城市網。  

慢城主義不僅關注飲食,它要關注城市生活的每一方面,總體來說,慢城主義把快樂置於利潤之上,把慢慢享受置於速度之上。慢城主義倡議:減少噪音與交通流量;增加 綠地與徒步區;支援當地的農民,以及販售當地農產品的商店、市場與餐廳;獎勵環保科技;保護當地美學與美食傳統;培養熱情好客與敦親睦鄰的精神。經過這番改革後, 

“慢城主義”發起者們希望成效能超越各部分相加的總和,並且能徹底改變人們對都市生活的想法。  

換句話說,“慢城主義”不僅僅是將快速城市的步調放慢而已,而是創造一個環境。一言以蔽之:慢活是平衡──該快則快,能慢則慢,盡量以音樂家所謂的tempo  Giusto(正確的速度)生活。“也許反全球化而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我們認為慢活思想是治理一個城市最好的方式。”布拉市副市長如是說。  

慢城主義出自意大利,這並不讓人感到驚奇。因為,這個南歐國家向來以重視傳統和熱愛飲食聞名。“在英語裡,‘慢’這個字有愚蠢和低效的含義,但在意大利語裡,就 沒有這些負面的含義。”意大利人Sibille說,“
我們指的是好好生活,用心感受和花時間與人交談。”  用慢活方式來經營生活  現在,慢活作為一種生活方式,已經大大超出慢食主義和慢城主義的含義,慢食、慢工作、慢運動、慢慢旅遊、慢慢閱讀,慢活主義不斷提醒生活在高速發展時代的人們, 

請適時慢下來關注心靈、環境和傳統。  
慢活已經發展出各種形式,例如美國的 “放慢時間協會”,他們在全球已經擁有700多個“盟友”。這個協會的一項重要工作就是手拿秒表、觀察路人,如果發現有人不 到半分鐘就走了50米以上,協會的人就會叫住他,詢問為何如此緊張和匆忙,並給予“勸導”。  

一間名叫“SLOWlab”的公司開創了“慢郵”服務,減緩不必要、不重要郵件的交付速度。IBM一位高級管理人員都發出警告:“一天只察看兩遍你的郵箱。奪回你的生 活,找出時間做點白日夢。歡迎加入慢郵主義!”  

筆者曾在丹麥哥本哈根居住過半年,期間與一對丹麥夫婦相處甚歡。這對夫婦屬於典型的丹麥中產階級,丈夫原本是哥本哈根大學化學教授,後來辭職作了自由職業者,妻子是丹麥一家電信公司職員,收入比丈夫還要高。在哥本哈根市中心有幢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喜歡做外國留學生的寄宿家庭,政治上厭惡保守的右派,思想自由開放。

  現在回想起來,雖然他們已有四五十歲,而慢活主義的歷史不過20多年,但這對丹麥夫妻的行為方式與現在流行的慢活族有著很多不謀而合之處:

如果可能,盡量步行或 騎腳踏車;寧願去較貴的超市Irma買有機食品,不願去最便宜的超市Netto(Netto老闆支持右派政府);不喝速溶咖啡,磨咖啡豆喝;家裡的垃圾分為兩類,一種是有機垃 圾,一種是塑料袋之類的無機廢物,前者用來給小院子裡的蘋果樹施肥。到了週末,夫妻二人曾邀我們這幫中國學生去他們的海邊度假小屋(summer house,直譯夏屋)度週末。

雖然一來一回,開車排放了不少二氧化碳,但丹麥人還是盡量環保:晚間通往郊外的路沒有一盞路燈,丹麥人認為僅靠車輛的前燈後燈就足夠大家辨識路況了。  

到了小屋,暖氣、熱水都是靠太陽能板的供應,在冬季我們洗澡的水半溫不熱,不過對此你只會報以會心一笑;沒有電視,遠離流行文化和消費主義,只有嚴肅報紙,這個 靜謐的海邊,適合思考;偶爾開車去附近的小鎮轉悠,喜歡逛二手商店。週末兩天,在小木屋裡和北海邊,我度過了日起日落的48小時,聊天、看報紙、看小說、對著海邊 天際發愣,雖然平淡,但這種仿佛能觸摸到生命脈搏的感覺卻縈繞至今。  

其實,不光是週末兩天,這個幸福指數排名靠前的北歐小國,在平常的生活中也注重“慢活”。清晨上班,很多衣冠楚楚的年輕人騎著腳踏車在路上(丹麥地處平原,適宜 於騎車);下午4點是地鐵運輸的高峰,這時是下班時間;經常看到年輕的媽媽推車嬰兒車,悠閑漫步街頭。  

不難猜測,雖然全世界只有30多個城市是慢城會員城市,但以慢活方式生活的人們還是大有人在。在緊張快速的現代社會,人們或多或少已經採取了某些慢活方式來經營 自己的生活了。  

英文中,心理醫生把追求慢活叫做“找到你心中的烏龜”(find your inner tortoise)。也許在我們這些匆忙的兔子心中,都有一隻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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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到鄉下,是朋友們聚集到一起時的玩笑話,沒有很認真的計劃過,要享受有星星的夜空和清新的早晨空氣,我們需要放棄很多,沒有擁擠熱鬧的街道,沒有燈紅酒綠的霓虹,沒有招手就停的的士,沒有很多很多,

我們習慣了的場景和人。

很多人都“想”生活在別處,但是很少人真的可以。包括最短的距離,從城裡住到鄉下去。

 如果不是全心投入到碧湖九龍創辦巴比松寫生創作基地。



我不會發現就在離城不遠的這兒有一個怡然自得的村莊,更不能日日享受它,

我很慶幸,生活中的某個想法和決定,讓我拐個彎後,發現了一個美麗的所在,找到了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



 每天早晚坐著綠谷巴士,在城市和鄉村之間穿梭,朋友們關切的問我是不是很累,除了偶爾對著愛人親人撒嬌時候的誇大其詞,我內心裡其實是樂此不疲的。 也許因為我是個對自己很好的人,

不會勉強自己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不會去將就自己不想要的生活方式,所以如果我“這樣”活著,一定是我覺的“這樣”就是我認為可以實現的最好狀態了。



其實快樂是很純粹很自我的東西,有些對別人是要忍受的事情,對自己卻成了很享受的片刻。

發現昨天還那麼綠著的桔子樹,今天卻被秋天的陽光一點點奇妙的渲染成驚喜的橙黃;成片的稻田,一天天的,褪了綠色,塗抹成黃,再又被染成金燦燦的;

還有晨霧裡的水邊林子,朦朧而蒼茫,江水每天都那麼從容而幽幽得流著,把岸邊的樹和早晨的太陽親密的攬在懷裡,總是讓我不忍收回貪婪的目光;下班回到鄉下,已經很暗了,但是如果你還有習慣在晚上抬頭看夜晚的天空,

你可以在屬於鄉下的夜空中找到久違了的星星,如果是晴朗的日子,星星會很亮;還有成片鋪開的黑色的夜,因為僅有的蟲鳴和犬吠顯的愈發的靜謐,讓我想起“鳥鳴林更幽”的詩句來;

即使是週末,我依然習慣了早起,我會有時間走進甌江邊的小樹林,讓陽光穿過樹葉枝椏,傾瀉在我的臉上身上,那是住在市區時候忙碌的我沒有時間和心情體會的,我可以什麼都不想,只是沉浸其中。



這時家住鄉下的竊喜和慶幸,就會滿滿得充盈心底。



目光所到處都是自然的色彩,耳邊所聞的皆是生命的天籟,多等一會兒車,多坐一程路,又如何?

風景總在路上,多點在路上的時間也許是件幸運的事情,難道不是嗎?(因為心底的感激而溢出笑容)得到了這麼多自己想要的,如何可以不放棄一些東西,熱鬧都是別人的,



與我無關?城市是你們的,鄉下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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